與家人的爭吵邁入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階段
我以語言重申了一次又一次的訴求
他們卻像是聽進去了但卻完全不懂 無法理解我
最後他們選擇將一切的不順遂 我的不快樂 他們的輟敗
全都以一則簡訊的傳送力量推向我
把我推遠
將我唯一的木槳拿開 最後只能獨自漂流
曾在腦海裡推演著許多方式
再次的重申並且釐清我的意思
道歉最後妥協
不快樂
痛苦
對於原本應獲得的還感到忿恨不平
恭喜他成功的將我孤立 或許那是他潛意識裡所冀望達到的
誰叫我當初帶頭反叛她呢
我回憶不起任何一個喜愛母親的畫面
打從臍帶被剪斷那一刻起
我想我與他唯一的聯繫就只剩下一些世俗道德的責任了吧
對於弟弟所經歷的一切我感到抱歉 但是我無法去犧牲
儘管我從沒為你犧牲過什麼
我想我就是如此的自私 儘管這樣的自私並無法為我保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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