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1日 星期日

為何要接近我呢?

與家人的爭吵邁入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階段
我以語言重申了一次又一次的訴求
他們卻像是聽進去了但卻完全不懂 無法理解我

最後他們選擇將一切的不順遂 我的不快樂 他們的輟敗
全都以一則簡訊的傳送力量推向我
把我推遠
將我唯一的木槳拿開 最後只能獨自漂流

曾在腦海裡推演著許多方式
再次的重申並且釐清我的意思
道歉最後妥協
不快樂
痛苦
對於原本應獲得的還感到忿恨不平

恭喜他成功的將我孤立 或許那是他潛意識裡所冀望達到的
誰叫我當初帶頭反叛她呢
我回憶不起任何一個喜愛母親的畫面
打從臍帶被剪斷那一刻起
我想我與他唯一的聯繫就只剩下一些世俗道德的責任了吧

對於弟弟所經歷的一切我感到抱歉 但是我無法去犧牲
儘管我從沒為你犧牲過什麼
我想我就是如此的自私  儘管這樣的自私並無法為我保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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