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17日 星期三
回台十天目睹之怪現狀
台北空氣污染太嚴重,前些天回家垃圾車開過竟覺垃圾味芳香無比。
微新聞:微博般發文的新聞,來隆去脈可省略,兩行即解決。
統一星巴克與英國換算後同價,但是台勞時薪為英國三分之一。
超跑貴婦新聞隨身攜帶瑞士刀男子抓到沒?不重要。
家門兩側都成為建地,昨天地下水挖破了。
扮成海鮮類成為台北時尚指標!?
2012年10月4日 星期四
___性,___的___性。
今日拜讀了幾位台灣藝術評論者的作品,以及剛好在雙年展開幕隔天聽見的研討會。
在這些文字當中不時聽到『當代性』『辨識性』『陰性』等用字,但是卻留下一個急促的定論之後馬上出發到下一個句子。
這些名詞到底有什麼樣的意義,或者是我到底該如何判斷這樣的描述?在上下文無法找出的脈絡被以名詞作結。
這樣的溝通可能有極大部份被以囫圇吞棗作結,如果精煉的文字成為堵塞表達,或傳意的目的,再多麼的精煉依舊成為無用的費字,難以吞嚥的文字是否將不再是傳達智識的工具,而也不免地成為廢話呢?
在這些文字當中不時聽到『當代性』『辨識性』『陰性』等用字,但是卻留下一個急促的定論之後馬上出發到下一個句子。
這些名詞到底有什麼樣的意義,或者是我到底該如何判斷這樣的描述?在上下文無法找出的脈絡被以名詞作結。
這樣的溝通可能有極大部份被以囫圇吞棗作結,如果精煉的文字成為堵塞表達,或傳意的目的,再多麼的精煉依舊成為無用的費字,難以吞嚥的文字是否將不再是傳達智識的工具,而也不免地成為廢話呢?
2012年7月24日 星期二
如果你有空可以去讀讀那些被刻上的字
我想像將來的自己在嘗試描繪愛丁堡時的心情
就發現敲下鍵盤不再像是自己所想的如此困難
這是個值得紀錄的一天我想,而它剛好是星期六。
看了Adrian Brody的新片detachment於filmhouse
如此簡單的事件可以輕易的成為記事本上的一段,但卻因為其中所連帶出的內容,
帶出了一股強大力量就算在我紀錄下這樣的感受後仍不能完全抒發。
簡介是這樣寫的,一部關於美國青少年教育如何走上歧途,並運用此片來探討這樣的問題。
Adrian Brody擔任主角兼producer,這樣的電影給了許多不同的問題一個答案。
被強暴的青少女最後流落街頭 錯認討好男人的方法即是滿足其慾望並且成為娼妓
最後受到飾演老師的adrian照料才重新對自己感到希望或是安全
喜歡攝影的胖女孩的才能因為她的外表而被忽略 最後選擇自殺
被家人忽略,學生排斥的男老師每天都在學校操場的一角抓著鐵網對天無聲吶喊
他期待被看見
叛逆的黑人學生將所有過錯推卸於種族歧視上
對於教師舉止的規定成為無法動搖令人窒息的框架 對於自己天天相處與接觸的學生只能有精神上的關係
對於這些媒體所傳送出來的訊息,人們不再抗拒而全面接受,所有人在自由經濟的幻想下被緊密的控制著,但卻深信不疑。
電影中那個胖女孩死前的自錄影像說著:自殺是所有問題的最終答案。我想了想,邏輯上還真是沒錯,儘管我懂自殺是如何不負責任等等的話還有傷害自己就是傷害愛自己的人。
卻還是不得不說如果將“我”看成一個單一個體來說,消滅的當下就無法連結到未來。
只是事實上人都被生入一個既成事實的社會中,從出生下來就一直不斷的建立著關係而這些關係並不會因為一個‘我’的終結而停止。
看完後正好散步到墓園,這樣的墓園從19世紀就一直存在著在愛丁堡的市中心。
所有的墳墓上都遍佈青苔,有些墓碑已經倒塌,卻也不像是疏忽管理的樣子。
走過所有在墓園裡合照的觀光客群們,看這這些人興奮地在墓園裡合照,想到這些人因為對於被埋葬的人無法存有任何感情,所以才帶著笑容。但如果是在自己親人的墓前,哪怕是照片,就連嘴角上揚都感到無比沈重。
於是我經過時特別讀了這些墓碑。
有些墓碑只註名死者過世日期,有些也注明出生日期,還有歲數,誰立的墓,誰又葬於這裡。想想於各種書寫的動機裡,除了回顧過去,紀錄當下,期許未來這三個時間格式,似乎都不能逃脫於一種對於未來的期盼或者是
大部份的墓都立於1818年,查了查維基百科想看看為什麼所有人都死於同一年,又葬於同處呢?查到了瑪莉雪萊於此年出版科學怪人(Frankenstein)而愛蜜力勃朗特(咆哮山莊作者)於此年出生。
Susan Hiller的裝置作品monument,將英國公園長凳上的紀念碑文給拍攝下來,並且以自己的聲音來述說一段又一段的碑文以及上面所闡述的事發原因。有些人死於火災,有為了救人而犧牲自己的消防員,也有為了救狗而衝到車前的人們,有早夭的嬰兒。在照片前的長凳上有個耳機,觀眾們必須要能夠在人群前戴上耳機,進行‘聆聽’這樣私人的舉動。Monument這個作品表現了充斥於社會中的英雄主義,因為死亡而被歌頌成為英雄,因為成為記憶所以開始被珍惜,被以文字或影像及物質的方式重現這人的存在。
在受訪的時候Hiller提到當她在公園拍攝這些碑文時,許多人正坐在長凳上野餐或是聊天,因為注意到她拍照的行為而轉身讀了身後的文字。之後便頻頻發出‘阿!多可怕阿!’等其他感歎字眼。但是這些文字在拍照行為發生前對他們來說卻是完全隱形的,不被注意到的。
Susan Hiller 'Monument' |
我想想到底detachment中所提出的問題能不能找出原因,問題到底出在哪裡(許多專家社論都喜歡用的開頭句)但是想想這樣子的情況似乎不太能用原因和結果這樣的推理法來理解。片裡的青少年們似乎都因為藉由對另一方釋放出負面的能量,像是批評或者是暴力。將接收到的挫折傳送出去似乎就能好過一點,但是因為無法真正解決問題所以只能一直重蹈覆轍。
Detachment裡聆聽與關照的元素一直在我心中徘徊不去,像是墓園裡所有埋葬的情感跟記憶因為陌生而不被察覺。公園長凳上的頌德文字因為稀鬆平常而被忽略,如果這樣的關係沒有被建立,就算一邊掙扎的再厲害,就像是在遠方距離兩百萬光年的星球在不斷爆炸與融合般經歷自己的世界末日,但是不被慾求的主體察覺。
納柯博夫所說的自己,私人的悲劇,我能夠用在這邊嗎?
2012年4月12日 星期四
吳彪蹄是個好孩子
很久無法仔細聽人講話
自從住到市中心之後,每天都只能聽見噪音。
這些車聲對我來說都不具意義,但我卻無時無刻的被環繞著。
被強迫聽見這些人腳踏油門的聲音,無法拒絕。
不像眼睛閉起來就能不看到,耳朵倒是怎麼摀,也只能是形式上的摀,譬喻上的,修辭格的,
但是永遠無法真正的摀住耳朵。
被強迫聽見這些人腳踏油門的聲音,無法拒絕。
不像眼睛閉起來就能不看到,耳朵倒是怎麼摀,也只能是形式上的摀,譬喻上的,修辭格的,
但是永遠無法真正的摀住耳朵。
日子久了我發現我無法繼續連接別人的上下文,所有的對話只有一來,一往。
很像車聲一般遠離了就消失,繼續著下一個題目,下一句問句。
輪胎轉動的聲音隨著下雨或天氣轉變音量,我時常被車聲吵醒。
吵醒了也不能生氣,畢竟這是我以時間換來的。
想想我的生活充滿了抉擇,這些都真的是環環相扣,取決了我今日的旅程或是際遇。
與所有可見的與不可見的,唯物的或是形而上的充滿著禮尚往來的關係。
現象學講到我們永遠無法與現實接觸,只能靠著皆二連三的事件與記憶來想像這個世界。
所以取決於這些抉擇,我們自己創造了自己所認知的世界。
一年後我即將進入人生的第三格 (我猜第二格是18~25)
如果這時候引用S.H.E的不想長大可能連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但是我也沒什麼好歌可以分享
就像mc hotdog說的,台灣什麼歌都在那邊愛來愛去 (又一個很爛的引用),
我想我目前接觸到的,體認到的,後悔的,皆是咎由自取。
這樣也太殘酷了吧,事情總是簡單許多,
當你有人可以怪罪的時候。
(難怪立法委員都很愛秋後算賬。)
2012年1月13日 星期五
台灣小島選舉小語
讓我想想看為什麼台灣需要民主,為何台灣實行民主之後卻感覺好像還無法是全民當家做主?
台灣人是訓練優良的一群,一群被訓練優良的被殖民者。
從小我們的教育就是現代主義式的教育,被教導去服從,被教導要守規矩,還有要聽話。上自老師下自父母到同學之間的小團體,所有的決定都採多數決,從小決定下課要玩什麼遊戲,要一起討厭誰,到長大班長要選誰,園遊會要賣什麼都採多數決,但是我們真的有在尊重民主嗎?我們有在尊重個人意見嗎?還是我們只是假民主之名卻行多數暴力之實?
從小聽爸媽的話,聽老師的話,聽台大的話,長大了聽老闆的話,聽客戶的話,聽總統的話,聽官僚的話,官僚聽美國的話,所以台灣人民要聽的都是美國人的話,還有外國人的話,台灣最優良的學生都是從海外求學回來的學生,不論他們去唸的是美國在西南邊還是北北東,西北西的大學,只要他們是國外回來的,他們就是優良公民,不論他們在國外做的事其實不外乎是一起包水餃,看康熙來了,或是每天去中國超市,他們是優良公民,因為她們在國外念書,因為她們會說英文。
台灣人民的教育是教導台灣人民學會崇拜,服從與相信。我們並不是被教育而來隨時隨地懷疑自己,懷疑公權力,懷疑高層的。這樣的教育讓台灣人民便於被統治,便於被系統化,於是我們按照族群被分隔,按照經濟能力被區分,按照性向被區分,加上從小台灣課本裡教導的台灣番薯性格,還有忍美德,我們學會了凡是都可以咬牙一忍,像是被強暴,女性被視為生產機器(看他們不通過同志婚姻的理由),被迫去唸自己不喜歡的科系,被老闆騷擾,被客戶砍價,全部都不敢坑一聲,因為我們要為大局著想。
但是這裡什麼是大局?大局是立委選票?大局是台灣獨立?大局是跟大陸統一所以會有更多中國貿易?台灣人有在顧大局嗎?台灣真的適合民主嗎?台灣的人民真的能夠按照自由意志投票而不被媒體操弄嗎?台灣大多數人有民主意識嗎?
台灣是個感性的國家,政治人物愛哭,愛下跪,愛打架,愛在立法院用麥克風大吼大叫,還有愛表演,因為我們處於副熱帶,夏天太熱無法思考,冬天太溼冷需要不斷的用食物取暖,我們的理性環境先天不全由此可見。跟台灣人做生意會發現台灣人容易煽動,愛反悔,如果契約以簽,便會以自殺要脅,或者是下跪以博取感情,老師教授喜愛乖巧並且奉承的學生,不喜愛被質問於是台灣理性環境後天發育不良。但是為什麼我們實行民主制度?因為美國人(外國人)實行民主制度。
為什麼那麼多的觀光廣告都是要外國人喜歡台灣?而不是讓台灣人更愛台灣?
一直要讓外國人喜歡台灣的意義是什麼?如果他們的喜歡建立於一個全台奉承高加索人主義,而且為什麼台灣人對外國人的意義就只有白種人?為什麼不讓菲律賓人或者是越南人更喜歡我們?為什麼不讓寮國人喜歡我們?在此定義下,台灣是不是一個種族歧視很深的國家呢?許多越南新娘還有菲律賓籍勞工被不平等的剝削對待,台灣的媒體不但不同情,卻將它們像對待牢犯搬的對待,為什麼不是去檢討或者拍攝那些為了賺取小毛小利而虐待勞工的仲介商呢?
我想說的是台灣不適合民主,台灣是個適合偶像崇拜的島國,當所有的人都注重在小毛小利像是想要用最小的平面設計成本創造出最好的設計要設計師自己吞下所需的成本時,沒有大局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下被期待,無時無刻的步步為營就是走出一條傳統並且具有可預見終點的路。
台灣是個感性的國家,政治人物愛哭,愛下跪,愛打架,愛在立法院用麥克風大吼大叫,還有愛表演,因為我們處於副熱帶,夏天太熱無法思考,冬天太溼冷需要不斷的用食物取暖,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們不需要民主,因為批判思考違背我們所處的環境。
我們應該要利用我們身為職業被殖民者的優勢來走出一條不會更好但是適合台灣人民發展的政治生態。我們需要一個好的表演者,在處優勢時會擺出手勢高飛(灰),柔弱時下跪,面對性別議題時能夠以同理心姿態出發,面對經濟問題時能夠提出方案是能夠馬上解決當前問題的水來將檔火來土掩方案(誰管他長遠之際,世界瞬息萬變,剎那即永恆)對於兩岸問題能夠採取曖昧政策,在攝影機運行時能夠表現最完美進攻體態的立法委員應該被淘汰因為皮拉提思當道,我們應該要求所有的立法委員放下麥克風,拿出瑜珈墊誰能夠挑戰最懶惰的肌肉便能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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