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於蘿蔔絲巷口的咖啡店與朋友mu見面
經歷了一整晚,後頭的桌子也常被不同客人佔據。突然晚間來了一對中年婦女大聲嚷嚷著。
婦女A開始講到:「我跟我媽說,你看看你女兒都40多歲了。要麻40多歲的男人當然找年輕女人,或者早就結婚。50歲的根本就很有錢....」
婦女B問:「所以他到底幾歲?」
婦女A:「我也不確定,60幾吧......我跟你講老外就是不在意這些事情....」
之後婦女B 又隨後多問了一些有關跟老外交往的問題(都是那些問題)婦女A便得意的開始說到他的老男朋友正在自己弄一間民宿,並且計畫邀請婦女b前去遊玩。
「誒等等我line 他一下......恩沒接耶!我想他八成是在除草。」
「除草!?(婦女B驚訝又感興趣狀)」
我不禁的想,為什麼白人除草可以是這麼有意義的事情,而如果今天換成台灣老公,會不會就變成「我家那個死鬼,只會除草」。
異國化與浪漫化真是個很有趣的東西,同時這兩位婦女言談間也順便抱怨同事,另一方不停的負荷。
而後我與同行友人討論,我們都很怕將來成為那樣的女人,並且也同時警覺到他們談論的話題與我們並無不同。
令人髮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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